2011 图书馆文化节沙龙热议今年诺奖得主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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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15年11月05日  浏览人次:5195

[ 文字:记者 李钰 | 图片:记者 林嘉琳 试用生 冉茜楠 | 编辑:贺静 金朱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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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18日晚,我校首届图书馆文化节通识阅读沙龙“2011诺贝尔文学奖近距离”在北校图书馆负一层举行。诗人黄礼孩、我校教授伍方斐、巢圣、申霞艳以沙龙的形式共同探讨今年的诺贝尔文学奖得主——托马斯?特朗斯特罗姆其人其作。副校长石佑启、特邀嘉宾陈陟云、《羊城晚报》《广州日报》《南方都市报》等媒体记者出席沙龙活动,现场座无虚席。本次活动由图书馆主办,中文学院、西语学院协办。
漫长等待  众望所归
80岁的瑞典大诗人托马斯?特兰斯特罗默获得了2011年度的诺贝尔文学奖,成为15年来第一位获此殊荣的诗人,也是37年来获奖的第一个瑞典人。其实早在今年4月,诗人黄礼孩主编的《诗歌与人》杂志就慧眼识英雄,给诗人特朗斯特罗姆出版中文诗集并颁“诗歌与人?诗人奖”。所以黄礼孩谈起特朗斯特罗姆获得今年的诺奖特别有感触。
黄礼孩回忆起瑞典的朋友在第一时间打电话向他报告特朗斯特罗姆获奖时的情形,“当时我感到很惊讶也很振奋,仿佛自己获奖一样高兴。”“宣布诺奖的现场一片欢呼声,大家都感到众望所归,这是诺贝尔文学奖较少有争议的一次。”

黄礼孩称赞特朗斯特罗姆是“诗歌的炼金士”、“意象大师”和“造境大师”。他有中国人惜墨如金的秉性,他曾说过:“诗歌的对立面是松散的语言”,所以他钟情于短诗创作,并在其间盛开多个意象。他还有东方的美学观点,写了很多与自然融为一体的作品。黄礼孩回忆道:“特朗斯特罗姆的太太对他们这些来访者说:‘他与东方太近了’。”黄礼孩称特朗斯特罗姆的获奖是“作为一名诗人的胜利”。

与诺奖获得者的近距离接触
今年八月,黄礼孩曾拜会过特朗斯特罗姆。他回忆道,那是一个难忘的日子,特朗斯特罗姆的家不大却充满艺术气息。他特别回忆到特朗斯特罗姆的眼睛,“灰蓝色的眼睛,纯净、好奇”,“当我和他对视,我突然想起他的一句诗句:‘有那么一瞬我被照亮’。”黄礼孩把从国内带来的有关特朗斯特罗姆获得“诗歌与人?诗人奖”的报道一一展示给他,他很高兴,特朗斯特罗姆很珍视这份来自中国这个诗歌国度的荣誉。特朗斯特罗姆的太太莫妮卡为一行人准备了丰盛的午餐,他们边用餐边用各种语言朗诵诗歌,度过了一段美好的时光。

黄礼孩还提到,欧洲的阅读传统保持得很好;随处可以看到读书的人群,瑞典电台每天中午都会坚持播送一首包括特朗斯特罗姆等诗人在内的诗歌,还付丰厚的稿酬。而在我们这个自古以来的诗歌国度,诗歌却日益衰落,甚至把诗人看做“疯子“,这不能不让我们有所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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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文学院学生在朗诵特朗斯特罗姆的诗

你言我语  思想交锋
主持人伍方斐和台上的三位嘉宾对特朗斯特罗姆其人其作展开热烈讨论。伍方斐认为,特朗斯特罗姆是一个十分有趣的作家,他的诗歌是纯净的,看不到任何“犯罪”,而他本人却几十年在少管所从事犯罪心理学研究,诗歌和现实存在如此大的差异,这是文学和现实可以分离的一个鲜明的例子。申霞艳最为欣赏的一首诗是《自1979年3月》,她认为特朗斯特罗姆在这首诗里表达了自己的一种诗观,就是诗歌的语言是纯粹的、自然的、有生命力的、具有永恒的启示意味的,是有别于或者是高于生活中琐碎、无谓的语言的。  

巢圣本人很早就开始关注特朗斯特罗姆,并且作为一名诗人,曾经写过献给他的诗。他现场朗读了一首《写给特朗斯特罗姆》,诗中写道:“163首诗的悬赏是诺奖,一个梦幻神秘的头颅,隐藏羞怯的手围住岁月的轮回,一生蒙蔽在冰山下。”巢圣认为特朗斯特罗姆的诗歌充满了“圣经意象”,而且北岛的诗歌受其影响很深。但随着年龄的增加,介入越来越多的现实,特朗斯特罗姆的胸怀和伟大性渐渐减弱,他在十八岁写出“黑暗正烙着灵魂的银河系”这样气势宏伟的诗句,日后却少见这样磅礴的想象力。

在观众提问环节,台上嘉宾和同学们对诗歌翻译、“圣经意象”、跨文化交流、中国诗歌为什么没有获得诺奖等问题进行了深入而热烈的探讨。